魏忠贤和雨化田闻言,当即激动道:“陛下,奴婢魏忠贤。”
“陛下,奴婢雨化田!”
他们两人也没想到,堂堂大庆之主,居然知道他们两人。
一时间,皆感觉荣幸无比。
见他们如此,李云潜满意点了点头,视线在他们身上打量了一番:“朕观你们二人都是练家子。”
“仅仅在宫中当一名内侍,有些屈才了。”
“朕如今想设立一个东厂,正缺人手,你们可愿意为朕做事?”
魏忠贤,历史上有名的九千岁,他率领的宦官集团,可是在明末压得文官集团抬不起来,能力极佳。
雨化田就不用说了,曾经他那句著名的话,可是席卷各大网络。
东厂管得了的我要管,东厂管不了的我更要管,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这就是西厂!
只不过李云潜不打算设立西厂。
对于他来说,一个东厂就够了,发展好了,制衡鉴查院就行。
魏忠贤和雨化田一听,顿时激动跪地叩拜。
“奴婢魏忠贤,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是陛下下令,莫敢不从!”
“能为陛下做事,是雨化田的福分,奴婢定当竭尽所能,万死不辞!”
听到两人的回答,李云潜非常满意。
再加上两人都是百分百忠心自己,所以他用着也放心,当即说道:“起身吧,等会你们和朕走一趟。”
“至于设立东厂一事,明日朕会从内库中给你们拨银子,朕对东厂的期望,可是很高的。”
“奴婢领命!”
“走吧。”
说着李云潜看向神都:“神都,你也一起。”
“喏!”
随后在李云潜的带领下,一行四人直奔东宫走去。
而在路上,李云潜显得十分沉默。
跟着的圣主三人,也都发现他的不对劲,纷纷低头沉默,静静跟着。
而李云潜,则是在回想刚才李云睿交代的事。
盖因在刚刚审问中,李云睿把所有事都交代了。
同时他也知道,李云睿之所以会帮助太子,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若太子谋反需要武装力量,就用那些人。
而太子也承诺过,只要他成功登基,绝不会让李云潜出事。
并且还保证,会将李云潜完完整整的送到李云睿床上。
玛德,朕居然成了你们交易的物品?
想到这,李云潜越想越气。
只见他注意到路边的树枝,当即停下。
见状跟着圣主三人也停下脚步,雨化田当即上前道:“陛下,可是有何事吩咐?”
“你去摘十根结实的纸条。”
“喏!”
雨化田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后,便屁颠颠的跑去撇了十根纸条,然后抱着来到李云潜身旁。
“陛下,已经撇了十根。”
“都是结实耐用的。”
“不错。”
拿起一根舞动了两下,李云潜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东宫方向:“走吧,去看看朕的好大儿。”
“喏!”
..
不一会,一行人便来到东宫前。
“拜见陛下!”
看见是李云潜到来,原本守在门口的护卫立马跪拜道。
“起来吧,太子在何处?”
李云潜看着东宫的侍卫头领,淡淡的说道。
闻言梅边志起身道:“陛下,太子就在宫中,用不用臣去通知太子接驾?”
“不用!”
李云潜当即摆手:“从现在起,东宫任何人不得进出。”
察觉到李云潜心情不好,梅边志也不敢多言,当即领命:“喏!臣领命,保证不让一只蚊子进出!”
闻言李云潜也没再说什么,大步流星走入东宫。
一路上,东宫的内侍、侍女见他到来,纷纷跪地叩拜。
李云潜理都不理,直接来到太子所在的宫殿外。
一把将其推开,走了进去。
“何人如此无礼!”
而被推门声吓到的李承乾,立马呵斥道。
可当看清来人后,他脸色大变,脸上的愤怒陡然间消失不见,滑轨到李云潜面前。
“儿臣,拜见父皇,不知父皇大驾光临,未能出去迎接,还望父皇赎罪!”
刚才李承乾的声音有多大,现在就有多惶恐。
随后他又佯装生气,对着外面喊道:“父皇,这些人真是不知礼数,您来此却没有人给儿臣通报,儿臣....”
说着李承乾就要起身,要去骂外面那些东宫的人。
却听见李云潜道:“跪下,朕没让你起来。”
“扑通!”
又是一声干脆利落的下跪,李承乾知道今天父皇这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只是他很懵,自己最近老实的很,什么也没干,究竟是怎么惹到自家父皇的。
看着李承乾的模样,李云潜背着双手打量着他。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憨厚的儿子,居然有一天,居然会拿他这个父皇作为筹码。
不过李云潜却没发作,毕竟他也知道,太子如今变成这样,他这个老子,有一部分责任。
当即说道:“太子,朕问你一句话。”
“请父皇明示。”
太子心中一沉,不知道自家父皇要问什么。
现在他可是忐忑无比。
“你觉得朕,待你如何?”
闻言李承乾眼珠子转了一圈,然后拱手,声泪俱下道:“父皇待儿臣,恩重如山!体贴入微、无微不至。”
“儿臣还记得,当年儿臣还小的时候,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是父皇您背着儿臣回到宫殿,更是照顾儿臣起居。”
“每每想到此,儿臣都感激涕零,内心更是发誓,长大后一定要孝敬父皇,为父皇分忧!”
说着李承乾还用手捏了捏自己的大腿,挤出几滴眼泪。
那模样看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多大个孝子。
殊不知,他这些小动作,李云潜都看着眼里,不过却没拆穿。
然后走到大厅中的位置坐下,李承乾见状连忙起身擦拭,还到了一杯茶:“父皇,请用茶。”
“嗯。”
接过茶杯,李云潜喝了一口,然后眉头一皱:“怎么又起来了?朕可没让你起身啊。”
“扑通!”
闻言李承乾再次跪下,连忙回道:“父皇,儿臣一时忘了,请父皇责罚。”
“责罚,是一定的。”
李云潜没有拒绝,这种讨要惩罚的人,他肯定要好好满足。
只见他将茶杯放到一旁,看向李承乾:“从你刚才那些话,似乎觉得朕对你不错?”
“父皇对儿臣的关怀,不足儿臣说出来的万一。”
李承乾回道。
见状李云潜点了点头:“是吗?那朕怎么听说,你想要踹窝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