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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快捷加入收藏设为首页不算粮票，乔祖望现在拢共就七块钱，怎么撑到下个月发工资的时候？
至于每个月的定量粮？
那就更指望不上。
北京这边是每月二十四号发下个月的粮票，凭户口簿跟粮食关系去领，二十五号才能拿着这粮票去买粮食。
今天才月初，他家不算那个养在小姨子家的乔七七，一共五张嘴，七块钱还真不够吃。
做点小生意赚钱？
别闹了，别说眼下正在严打，被抓住就得坐牢，只说现在到处都物资匮乏，做什么生意能赚钱？
正当乔祖望一筹莫展，忧心这个月到底要怎么过的时候，他眼前忽然浮现出一片白乎乎的，游戏面板一样的光幕：
【叮咚——】
【养儿防老签到系统上线。】
【检测到可签到人物“乔一成”，是否选择签到？】
【签到奖励：棒子面半斤】
【检测到可签到人物“乔二强”，是否选择签到？】
【签到奖励：鸡蛋*1、大白兔奶糖*1】
【检测到可签到人物“乔三丽”，是否选择签到？】
【签到奖励：鸡蛋*2、窝窝头*6】
【检测到可签到人物“乔四美”，是否选择签到？】
【签到奖励：鸡蛋*1】
【请选择今日签到儿女进行签到。】
【今日签到次数：1】
我的外挂来了？
怎么跟人家的系统不太一样？
“签签签！选择乔三丽签到！”
乔祖望大喜过望，甚至来不及细想，果断选了奖励最多的“乔三丽”。
话音刚落，那块光幕就消失不见，快得仿佛一切只是乔祖望的想象。
可他手里多了一个绿色的网兜，里头沉甸甸网着六个黄澄澄的窝窝头，再一摸荷包，里头静静躺着两颗大鸡蛋。
这窝窝头不像平时吃的那种拉嗓子的粗面窝窝头，一个足有他拳头大小，捏上去暄软蓬松，尽管已经冷了，还是能闻出来甜味。
“怎么人家的金手指抽出来就是什么技能黄金，我这只有窝头跟鸡蛋？”
乔祖望哭笑不得，但腹中饥饿让他来不及多想，手忙脚乱跑去生炉子，打算煮个蛋花汤，就着窝窝头吃。
好歹先把自己跟几个孩子喂饱再说。
……
……
乔一成跟他老子放狠话的时候潇洒，这会儿挨了打，坐在四合院大门外头，冷风一吹，只觉得后背被抽到的地方又痒又麻。
“哥，你别跟爸犟嘴了，爸真会打死你的。”
一向沉默的乔二强心疼他哥，跟两个妹妹一左一右挤在乔一成旁边，试图取暖：
“要不然……要不然把钱给爸，明天我再去给人家团煤球。”
“不行。”
乔一成说话的时候扯到后背，疼得直呲牙也不肯松口：
“这钱要没了你们吃什么？
人家找咱们团煤球，是看咱们可怜，咱们不能得寸进尺。
一次两次还行，三次四次那就招人烦了。
妈说过，不能占便宜没够，惹人嫌。”
乔三丽拉着妹妹乔四美，怯生生道：
“哥，要不你回去给爸认个错，别叫爸打你。今天还没吃饭，咱一会儿还要用炉子烧饭呢。”
乔一成摇摇头：
“他每回打完牌回来就睡觉，再等等，等他睡了咱们再进去。
等会儿哥去找一大妈，去她家买点棒子面回来，给你们煮棒子面糊糊喝。”
“真的？”
“晚上喝棒子面糊糊？”
一听有吃的，二强跟三丽睁大眼睛，下意识舔了舔嘴巴，就连最小的四美也知道馋，一个劲儿地流口水：
“哥，我要喝糊糊……”
乔一成紧紧抿了抿唇，看着三个弟弟妹妹，只觉得既委屈又心酸。
都说宁跟讨饭的妈，不跟当官的爹。
这话一点没错。
他妈还在的时候，家里几个孩子不说吃香喝辣，总归是能吃饱穿暖的。
可现在妈没了，他爸乔祖望又靠不住，三天两头不着家，家里几个孩子天天挨饿。
二强今年八岁，就比中院贾家的棒梗小几个月，可个头却硬生生比棒梗矮了一个头。
三丽是个女孩，可饿得脸上没肉，几乎是皮贴骨头，瞧着跟个小子一样。
四美才三岁，话都说不全，平时营养不良，像个头大身子小的豆芽。
棒子面一斤一毛八，他手里这五毛，能买不到三斤的棒子面，也就够吃三天的。
等吃完了，他又要去哪找吃的来养活自己跟弟弟妹妹？
乔一成真恨不得他爹立马死了，反正有乔祖望这个爹还真不如没有。
四个小的在四合院大门口又等了一会儿，寒风凌冽，他们冻得实在受不了，乔一成看看天色，对着弟弟叮嘱道：
“马上就到厂里下班时间了，二强，你们去看爸睡了没，要是睡了你们就烧水，我先去找一大妈。”
现在大院里没什么人，又要到饭点了，他估摸着要到一大妈做饭的时间，这会儿他一个孩子去买粮食，一准能买到。
——才十二岁的乔一成很有自己的思量。
二强一直都听他哥的话，立马拉着两个妹妹往回走，还不忘替他哥望风。
……
乔一成动作很快，轻手轻脚顺着过厅墙根底下溜到中院，径直去了一大爷易中海家。
他时间卡的正好，一大妈正弯腰从大缸里舀水，看样子是要做饭。
“一成啊，你一大爷不在。”
瞧着他来了，一大妈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你要是找他有事，等他下班再说吧。”
乔祖望打孩子的动静她当然听到了，但一大爷不在，她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管闲事，就当没听见。
只是这会儿这乔一成来她家干什么？
听着乔家像是断粮了，难不成这小子是被他爹叫来借粮食的？
她顿时就有点不高兴。
她家老易虽然工资高，但家里也没多少存粮，自己都不够吃的，哪还能接济乔家。
不成，这可不成。
一大妈忍不住暗自嘀咕。
乔一成没看出一大妈的迟疑，三两下说明来意，还从口袋里掏出五张毛票：
“一大妈，我知道您跟一大爷心善，这院里谁不说您两口子的好。”
说着他擦擦眼泪，故意叫一大妈看见他背上被打的地方：
“只是我爸让我来您家里买点棒子面回去，我也不敢跟他顶嘴……”
“哎哟，你爸下手够狠的，打孩子怎么能下死手呢？你可是你爸的亲儿子啊！”
一大妈吓了一大跳，有些心疼地扯着乔一成看了又看：
“瞧瞧，瞧瞧，这好好的孩子给打成什么样了？等你一大爷晚上回来，我肯定跟他好好说道说道，叫他批评你爸！”
乔一成不说话，只用眼睛去看一大妈。
一大妈看他这样，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她跟易中海成婚几十年，一直没孩子，平时看见谁家孩子多，她就羡慕。
乔家有五个孩子，就住在她家隔一堵墙的东耳房，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她也知道这几个没妈的孩子可怜。
这要是她的亲生孩子……
一大妈心里一动，有个念头狠狠跳了跳。
她叹口气，接过钱塞进腰间：
“成，你等着，一大妈家还有点粮食，这就给你舀棒子面去。
哎，你这个爹也是，一天天的，自己家亲孩子不管，跑去……算了算了，我怎么在孩子跟前说这个。”
说什么。
无非就是说他爸跟秦寡妇的事。
乔一成一声不吭，跟没听见一样。
（说乔家孩子出生对不上时间的那位同志，这边背景改了，因为要配合四合院时间线，毕竟乔家儿女都从南京跑到北京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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