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竹县,
溪口山前,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面对数十名凶神恶煞之人,黄权神色不改朗声道:
“我家主公前来拜访,请你们的首领马相出来一见,”
“没空,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你一个小小的看门之人胆敢做主,就不怕误了大事被砍头吗,”
见黄权郑重其事,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对面的众人一下子拿不定主意了,开始低声交谈起来,
过了一会一名中年男子沉声道:
“你家主公是何人,”
“你不必知道,只要告诉你家头领有一场泼天福贵降到他头上了,”
“等着吧,”
说完,那人转身便跑进身后的大山之中。
而黄权则来到苏澈身边敬佩道:
“主公此计甚妙啊,一旦见到马相,咱们便可以取其头颅,杀出重围,此乃大功一件,想必上面必定会重重奖赏主公,届时阆中县的豪强也不敢对主公指手画脚,”
在来的路上黄权才知道这位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上司居然是一位二流高手,
难道敢单枪匹马的闯敌营,
所以他想当然的认为苏澈此次用计就是为了见到马相,割了他的头颅去请功,以此来稳固在阆中县的地位。
面对黄权的恭维,苏澈笑而不语。
没多大会,那名负责禀报的男人去而复返,
“你们两人跟我走,首领要见你们,”
在他的带领下,苏澈见到了传说中的马相,
长得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满脸横肉,目露凶光,
不断的在苏澈二人身上打量:
“就是你们说有一场富贵要送给我?”
苏澈淡淡道:
“你狗命都不保了,居然还有心思想着富贵,”
马相脸色一紧,旁边手下的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之上,就等一声令下:
“你此话何意,”
“明日阆中县几大家族将在西峰山借打猎之名商讨剿灭你们之事,”
马相神色大惊:
“此话当真,”
“你若信便是真,不信便是假,”
…
出了溪口山,
黄权不由的敬佩道:
“大人果然是妙计无双,一手驱虎吞狼之计,让他们二人自相残杀,妙,当真是妙啊,”
枉自己之前还以为大人深入虎穴是为了取马相首级,看来是自己太狭隘了。
苏澈反问道:
“为什么要自相残杀?”
黄权一怔:
“难道大人不想坐收渔翁之利,如此以来既能掌控阆中县,又能收获剿匪之功,一举两得,”
苏澈耐心道:
“几大家族能够把控阆中县,说明势力盘综复杂,没那么容易消灭,即便是解决了四大家族,还有会其他家族冒出来,
至于剿匪之功,真能落到我一个刚上任的县令头上吗,更何况这伙人还是绵竹县的匪徒,”
听到苏澈这么说,黄权心中顿时豁然开朗,感觉整个人都受到了巨大的启发,
对他变得愈发恭敬,
看来之前是自己错怪大人了,这当真是一位明主,
能跟随这样的人身边做事,那是自己的福分,自当尽心尽力的辅佐。
苏澈看到黄权对自己的忠心度从六十直接涨到了八十,
心中颇为满意,
不枉自己费口舌给他解释那么多。
翌日,
西峰山上,
一行将近百人浩浩荡荡的行走于密林之中,
领头的几名中年男子满脸笑意,
一边与旁边的侍女打趣逗乐,一边商讨着今日之事,
“诸位,看来我们那位新来的县令大人不是很识趣,居然让我们等他,”
“改之兄,稍安勿躁,说不定对方现在正在赶来的路上,”
“哼,”
被称作改之兄的中年男人冷哼一声,连带着手上用力,引得怀中侍女露出一丝痛楚之色,却不敢吭声,
“他本就该早早到这里等着我们,分明是不识趣,该好好敲打一番才是,让他明白谁才是阆中县真正的主人,”
另一人接话霸气道:
“改之兄说的在理,的确该好好敲打一下,在阆中县若是没有几大家族发话,是龙必须盘着,是虎必须卧着,”
“传话下去,一会县令大人到了让他在外面候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他靠近,”
“是,”
嗖~
应声之人刚准备下去传达命令,只听见耳边传来一道破空之声,
下一秒,
一支利箭便插入他的胸口,
“有人刺杀,”
场面顿时一片惊慌,变得人仰马翻,混乱无比,
几大家族的领头之人蜷缩在护卫身后:
“居然有人胆敢对我们动手,若是被我查出来是谁,必定将他碎尸万段,”
“是不是那位新来的县令,他刚来我们便遇刺,而且这个地方他也是知道的,”
“若真是他,我必屠他满门,”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
“溪口山黄巾军马相是也,放下武器跪地投降者不杀!”
漫山遍野黑压压一片,全都是马相的人。
阆中县,
苏澈正在县衙查看阆中县情况的文书,
黄权急匆匆跑进来,脸上还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喜色:
“大人,出大事了,那些去西峰山打猎的家族掌权人全都被马相抓走了,留下话来让他们交钱赎人,
大家族的五百万钱,小家族二百万钱,如果十天之内不交钱的话,就要把所有人都杀了,如今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这些家族的人联合起来朝县衙而来,想请大人派兵剿匪救人,”
苏澈放下手中的文书,缓缓抬起头道:
“我也想剿匪啊,可是没钱没人我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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